Thursday, November 1, 2007

座談:「這第三四代人」


這活動消息最初是八樓朋友傳過來的,想了好一會才貼上來,知道大家好些人可能未必有興趣聽以下那圈子的人。他們的話題有些似我們想的,但視角和內容又很不一樣。想了想,仍是貼了。因為,不竟,我們也是在想著面向更廣闊的聽眾。而「香港 x 世代」這個話題在大眾媒體、學術和文化圈中也頗受注意。也許,我們也值得去了解一下,又或許,思想一下這個「香港 X 世代」討論為在何此時此地受到注意,在話題背後,參與討論的幾代人之間,又有什麼不同的旨趣。在看人家討論時,其實也會影照著我們自己的旨趣。我看到,在年青人之間,也有好些人是抗拒世代討論的,其實也不只是老菲啊。(當然,也有年青人喜歡呂大樂為大家出了口氣的。) 或許,找雄仔與老菲來一場對談也會很有趣。(老B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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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談閒談會:這第三四代人

日期:2007年11月10日星期六
時間:下午2:00至6:00-7:00(視乎討論氣氛而定)
地點:KLUUBB(港島灣仔軒尼詩道367號富德樓14樓)
模式:先座談,後閒談

帶頭嘉賓:
呂大樂(《四代香港人》作者,中文大學社會學系教師)
梁文道(多面向文字寫手,八月以「時間站在我們這邊」論,進入世代交替的討論)
何翹楚(專上學院文化及媒體講師,報章星期日專欄寫手,網站懶協「主席」)
李學斌(未及三十,網上多面向寫手,現職電訊網絡工桯)

跟座談閒談會有關的文字

這個下午主要想談的是第三四代人究竟是如何活著,為何如此活著,還有是如何不如此,為甚麼不如此。也歡迎其他關於四代人定義,和隨之而來的種種話題。不太希望它變成一面倒的訴苦會,而是想透過座談或閒談的氛圍,各人互相述說、爭辯、認識,然後再想「如何活下去」,和「為何如此活下去」的問題。辦這次座談會也有一點自私的動機:也乘機進一步認清自己,因為我今年三十歲。

我今年三十歲,避不開看談三十或談同輩處境文章的誘惑。雖然說,好些跟我有關往的人,如好些舊同學,得到父母輩眼中不俗的收入和事業,也走在父母輩走過的路上,結婚生育。但我非如此,也同另一批三十前後的朋友,在月入一萬三千塊港幣的據稱平均線浮沈。今夏呂大樂的小書《四代香港人》出版,把香港眾人按年紀劃界:戰後嬰兒是第二代香港人,1965年至1975年生的是第三代,之後十五年出生的就是第四代了。與第二代香港人比較,第三第四代香港人青年壯年出頭的機會比較少,也往往被第二代人指指點點。書出版後不久,不少七字頭朋友紛紛和應。

他這觀察並不特別新鮮。他幾年前在《誰說家長一定是好人?》已提到大人的目標像不斷遷移的龍門柱,教下一代——不少該是第三或第四代人——疲於奔命。不過,他不因對他們的看法,而吝嗇批評他們當中的一些做法。由於他先提出這分類法,固應請他為其中一位帶頭嘉賓,就是以發言引導吹水的嘉賓。另一理由,也是想他筆下的第三第四代人,自己說明自己的現況,這些人可以是到來的聽眾,也會是其他嘉賓,包括梁文道、何翹楚和李學斌。

梁文道,年三十七,報刊欄目多見其文,以前有劇評和時政評論,今時還有時政評論,以及飲食文字。他不見得直接回應四代論,但他在皇后碼頭清場前不久,提出「時間站在我們這邊」的說法,而「我們」,也就是參與皇后碼頭抗爭最力的一群,很大部分都是第三或第四代人,梁自己是第三代人。「我們」的他者,與「我們」在事件對峙的,不少是第二代人。呂大樂在後來的一篇評論裡引述他一個同代朋友的話,說「時間仍在我們這邊」——世代對立只是對立的一端,年歲也不是決定立場的唯一因素,但至少,這樣寫已把兩個人都捲進這場世代討論裡。

何翹楚,廿九几。Blog平台未廣被採用時,她已用html構建最初的「懶惰人生協會」(「懶協」),可謂未聞blog,已先見blog,寫生活寫時事寫朋友寫女性。專上學院文化及媒體講師,有時寫點報紙文章。她嘗試整理友儕間的「女人仔」論說,兼連結「四代香港人」的說法,寫成〈女人仔〉,引起一些共鳴。

李學斌,1980年生,農家子弟,硬漢子,死死主義者。網上寫作不斷,題材包括時政、歷史、經濟分折、生活雜談、命理、電玩、中大事、性愛,亦是ASCII圖能手。現職網絡工程,但網友最記得他的,恐怕是資料足,分析強。

而我,當個說開場白的主持好了。多說話的話我會趕客。遺憾的是四人的面向有點成就偏向,位置是,事功也是。所謂的平凡人或未出頭未安穩的嘉賓沒有,已上岸的,又樂於其中復願指點江山的第三或第四代人也沒有。就是有點偏頗。

參考資料
呂大樂〈香港四代人
呂大樂《四代香港人》(書)
呂大樂〈世代之爭 關乎政治〉,兼附梁啟智小評
梁文道〈時間站在我們這邊——給林鄭月娥的一封公開信
何翹楚〈女人仔
黎凱欣〈我們的30世代
梁啟智另一些有關三十世代的筆記(

Wednesday, October 17, 2007

問題

共同工作非常依賴互信和尊重,而商討紀錄很多時候成為決定行動的依據,所以局部和偏差的紀錄很容易構成”去組織化”的組織動力(disorganising organisational effort),因為它造就人力和時間的浪費.在自發自願自力承擔的行動,它即成一種瓦解的力量.例子成籮.很多我在一直以來的會上的意見(我沒缺過一次會,也從未遲到),上次會上阿寶,sally和發仔的意見都沒有被充份紀錄;因為沒有錄音重溫,很多充滿矛盾的”共識謀求”都沒有辦法在一個條理的討論中抓緊梳理,我們其實已在相聚商量>紀錄>記憶遺失>再相聚>試圖再記錄>再重組,的過程中繞了一圈.如果這裡有一個單純的意願,它不應被這種工作形式(我已經在不少不同的場合,組織權鬥中目睹其癌化作用)埋葬.我絕對不覺得目前的一班朋友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可以做什麼,想做什麼,和有能力在一個群體互動中找到自己的發作點.我願與大夥同行,但當整體有問題時,每個人也可以選擇繼續前進,以自己的方向.

但願同行
Lenny

Monday, October 8, 2007

十月三日討論略記

本來承諾了要寫個紀錄,但那天我在筆記簿上寫下的東西實在太少了,只能憑印象寫一點點,而我的印象,是偏心的。紀錄人-- 老B

日期:十月三日 (星期三)
時間:晚上七時四十五分至九時四十五分
出席:老菲、業、森、Terry、Yuki、Lenny、Sally、老B、阿寶、發仔

最初大家澄清各自對活動的想像和期望,大概有共識的是 …
█ 會搞最少一次音樂會 (不排除搞多幾次)。
█ 音樂會之前和之後會做一些交流和討論
█ 交流和討論的目的是互相吸收彼此的經驗和看法,也是對外的一種召喚。
█ 交流和討論的形式可以包括:開會(已經在做),寫blog,做訪問放上inmedia或youtube,音樂會前開工作坊或研討會,搞一個網頁。
█ 這個project要有一個名堂,個名堂要有方向或重心,以便其他人認識和考慮參與,但又不能太窄,令一些人覺得唔關自己事。
█ 器材和音樂會logistic方面都沒有太大問題。
█ 第一次音樂會是半天

未有共識的是 …
開波先定傾多D先:老B想再傾多少少第一次音樂會後的想像才做第一次,老菲想傾多少少擴展的策略才開始,Lenny和發仔覺得可以先開始,一邊捲入其他人一邊再傾發展。
█ 這個project的名堂:發仔不想是「人權」、「社會抗議」、「六四」,老B提出可以是「全球化」或「protest song」而對「人權」沒太大感覺,雄仔原意是「三代社運人的音樂和世事」,Lenny曾提出「青年」,發仔想「生活」一點的東西。
█ 演出人選:開放式?由我們選擇?如何選擇?
規模:幾大?之前有提過1,000人,老B想像最初可以是很少人,慢慢才增長。
█ 規模:幾耐?之前曾提出去到09年,但亦有人提出先做一次再傾。
█ 日期 (第一次):發仔覺得可以是12月,老B和老菲覺得可以遲一些。
█ 捲入更多人的策略:Lenny以基層大學和Inmedia為較成功的經驗,關鍵是坐言起行,並且堅持下去。老B不同意Lenny理解的基層大學和Inmedia經驗,認為正正是要傾清楚一些方向,並由一批人一起在短、中時期內,投入一個共同部署的策略中是很重要,啟動了一個平台的操作和一批話題之後,才會開始吸引到其他人來參與這平台,之後就開放自由互動,自由提出話題。發仔認為令更多人活躍起來,令更多東西發生,也不一定要一起做,可以分開做,再建立彼此的關聯,維持討論,又或者先一起做12月的一次,然後分開做。老B提出另一個模式:成立一個network,搞一個網頁介紹network內的成員,個別人(組合)的音樂、生活、活動消息和社會參與,聯絡方法等;network每年搞兩次開放的camping,在camp中可做演出、做presentation、工作坊、另有營火會、飲飲食食、玩、聊天,camp可以有主題(如:70年代社運人唱的歌)或冇主題。另,雄仔想像的是一個可以去學校巡迴的project。

大家繼續在電郵或blog上討論 …
█ 音樂會的名堂
█ 音樂會日期
█ 音樂會規模
█ 音樂會演出人選
█ 自己的投入

重新開始

大家
我們談了兩個月了,還是回到一些相同的問題:
-究竟什麼時候才對所有人都感到可以確定開始?
-有什麼適當的名堂?
-誰才是演出的適當人選?
-個別人可以投入的時間和協助?
-如果真搞,怎樣的規模才最恰當?
因為每一次總會有些朋友來不了,不如就停了開會,在網上延續討論和決定好了(因為最終敲定會也是一樣命運).
是否大家都覺得如果所有人都回應了這些問題後就作實?
同行
Lenny

Sunday, September 30, 2007

七月二十九討論略記

因為當場沒有記得很詳細,次序是任意的,是甩頭甩骨的,請有來的朋友幫手補充和繼續討論。

日期:九月廿七日
時間:晚上七時四十五分開始
出席:志雄、業、terry、yuki、lenny、雄仔叔叔、周

會議以發仔自上次開完會後所想到的concern開始:音樂會的舉行是希望引發出一個怎樣的過程出來?這問題又如何影響我們對音樂會的形式和參與者的投入和態度有甚麼想像?

terry對音樂會的期望,是多作搞手和參與者對音樂和社運關懷的關係多作真誠交流和互相了解。反而音樂會的形式未及細想,而如何持續下——以他一直以來搞類似的活動的經驗黎講——也是要想想如何突破。

志 雄說,上次開會時因為遲到,還以為對於音樂會的構想已有七七八八定形。他的意見在之前的電郵都提過,就是無論主題和整個schedule,作為 opening音樂會也可以不用搞太大(時間上搞大型的opening也可能有困難)。所以倒不如從如何連結不同地區如蒲窩等地方的年輕人著手,在不同地 方巡迴,把更多的參與者捲入來,共同討論這系列音樂會的走向。

lenny的意見是類似的活動以往搞不少,如何可以突破每� 艇u有兩三百人的圍內活動,這是對他而言的要點。他希望搞音樂會是重新搞起青年人文化的其中一步。所以他對整件事的想像是不單是一場或一連串的音樂會。而 是有眾多不同形式的活動和討論,可以是排排坐的坐談,可以是放映,可以是展覽,可以是行為,甚至是現在這堆email討論、concern和 consideration都是整件事的一部份,讓人加入來參與討論。

lenny 說早年他聽過一張由明愛其中一間中心所出版的青年樂隊的cd,他認為姑勿論是否同意歌的內容和觀點,但年青人是有野想講這當不容否認。只是香港港現在沒有 青年文化的土壤可供他們在音樂的媒界上交流。他指出以往香港又許多音樂刊物,年青人每星期追看,有有自己的共同語言,有甚麼文章有甚麼觀點都能在青年人 的範圍內流通,而圈子斷不是兩三百人的圈子。音樂會和一系列活就是要重新活化這種年青人的文化。

志雄和lenny都認為零九六四只是一個 working title,到底是不是要帶著六四的問題、或是否有「廿年」的主題,甚麼都可以是開放願意與願意籌備的朋友決定。只是志雄恐怕是很熟或自覺對整個計劃很了 解的朋友會比較能夠提新東西,或扭轉之前的決定。lenny也有擔心,但他的擔心是若以人權巡迴的概念去搞,做法固然是重覆,但社會環境卻不同了。搞些幾 十人幾十人的演出就沒突破了。他並認為,當大家已累積了咁多經驗,音響上甚麼都好,其實要機動是沒有問題的。問題只是音樂會若不希望是one-off貪快 的話,就要想希望帶出甚麼聆聽以外的訊息,以及如何帶出。

所以如何捉住來了一齊組織、演出、欣賞的朋友才是關鍵,而對之的討論也可以納入為整個討論的一部份,令音樂會的意義更加豐富。

Friday, September 28, 2007

行動決定

各位﹕

昨晚會議沒法達致行動決議(周思中會於星期一傳出簡報),故希望於下星期四晚各有興趣此三代人搞作都能出席,作一決定。

已聯絡Alien阿保,他已答應出席。

開會時間為七時,地點仍在聯絡中,應在阿莫的檔口,即inmedia樓上12樓。請通知可否出席。

雄仔叔叔

Monday, September 24, 2007

開會啦!

各位﹕

開會啦!上次傾過之後,好似有些不同的想法,看今次可否定案。

日期﹕2007.9.27
時間﹕七時
地點﹕先上inmedia,後上樓上

地址﹕軒尼詩道365号9/F

請覆郵確定人數,請盡量出席!

雄仔叔叔
90954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