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18, 2007

0964blog

大家

其實上次聚會後我就想到要有一個可集體使用的討論空間給0964這共同工作的計劃,別水蛇春的把商討電郵傳來傳去,被這科技工業的集益者利用為業績證明,這個問題,我早在八樓時就多次提出過.於是我就去開了這個blog,請大家持續使用,延伸討論,這會更清楚明朗,且有脈絡易尋.
我已把所有我收過的訊息都上了,如有漏,麻煩大家補.我也把所有我在電郵上見過的郵址都加入了作者列.這玩兒其實我是新丁,也不明白post和comment有啥分別,不都是一項一項的訊息.總之大家集中參與在一個區內討論,就不會有漏,也易於同步跟進.在此,我不是什麼moderator.用“0964”也是當日大家都同意用的“工作名稱而已,沒有背著什麼十字架.我另寫我對當日的記憶和對之後討論的意見.

同行
Lenny

可能我在此講不清

昨晚跟terry傾談後
我自己有些想法想講講
就由音樂會名講起先
對於「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這個名
有保留的
我就覺得不需要什麼老餅唔老餅
搞野就是搞野
是不分邊一代人的
也不需分得太開

對不起上次遲大到
參與不到開頭部份
來到時還以為整體形狀已定得7788
或者我都講少少想法
我較接近發仔的巡迴音樂會
在開始時定下一連串巡迴地點/地區
可能講緊一至兩年的
每月或每兩個月之類
可以是簡單也可以是大型
視場地及有關合作伙伴或資源來定
主題可以拉闊一點
但想試試走多一點在本地青年/獨立樂團的圈子/演出地
如香港仔的「蒲窩」或青年協會等社區中心
不一定只係音樂會
可以是一個文化節/日等等
為何我想走近這些地方?
我懷疑我們所講所關心的議題已走離他們很遠
我們大可以繼續搞人權音樂會或異議聲音
或者我們未夠通過文化(音樂等)去接近他們
現在是不是老餅有老餅搞野
年青有年青的夾band???
當中關係係d乜???
如果通過音樂等演出媒體跟我們好不認識的這代青年交流
不就是雄仔叔叔所講「向年青一輩展示音樂和社會關懷的點滴」的一步???

昨晚跟terry傾了一輪音樂會想法外
更講到對本地獨立音樂和我過去對當年黑鳥等音樂所影響/延伸問題
可能我在此講不清
um...
再聚會時再談吧
又或者在email先討論一輪就更好(雖然我好唔喜歡打字)

...志雄

大家想想開步怎樣走

各位﹕

那晚開會後,一直都有點迷路的感覺,又說不出是什麼原因。看了發仔的e-mail才明白,「人權音樂會/0964」對我來說太「大舊」了,雖然我知道大家有能力做得好這件事。

再回到原來的想法,其實那像一連串小型音樂會,講古唱歌,用我們(老餅)所及的視野,向年青一輩展示音樂和社會關懷的點滴,由他們評說。初時我也担心這想法會不會大老餅,「阿叔,你又講書呀?」後來Billy說Lenny
提三代人音樂會,我就釋懷了,他們也來唱,就是點評了。

我比較喜歡以這想法起步,少了一個「大題目」的主題性限制,可讓更多人發揮,但做下去也可承接我們所關心的議題,而如果參與者有更迫及或大家也認為有意義的議題,為何不可開枝散葉呢?

我提議由「老餅與三代人」開始。

「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只是我的臨時湊合。這名稱有點拾「或者長毛或者捷古華拉」口水,雖然事情的生發又真是這樣﹕老餅唱嘢……唔好啦,揾埋D後生….得唔得架…..試吓啦…..於是就有或者或者的感覺……

但「老餅與三代人」又好似梗係要突出老餅…..
「三代人音樂會」…..又唔夠「嚮」…….

再諗下先。
重要還是大家想想開步怎樣走。

雄仔
2007.9.17

那夜聚頭

那一夜我們聚頭, 是因為雄仔提議的 “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 一晚聚會, 回家想了幾天. 發覺原來當天我們所討論的焦點都是攪 “人權音樂巡迴二十周年”, 本來想兩件事是否有關連, 但傾下傾下, 發現 “人權音樂巡迴二十周年” 似乎不是一件我原本想像的那麼簡單的事. 唔知其他人點諗, 但我傾向於喜歡攪小型, 簡單一些的巡迴多 d. 像以往去社區中心, 簡單 (唔一定好raw) 的音響和傾向 acoustic 的便硓式組合. 可以隨時隨地不用太多事前準備就可以進行的.

回頭將雄仔寫的建議書再看一遍, 再想, 倒不如返回雄仔最初的想法, 希望藉著一個音樂聚會作為平台, 讓不同年代的成長的朋友分享他們的想法. 我覺得 “三代人音樂會” 比較多帶一點回顧/反思/分享的性質. 也可以切合當天討論關於十二月首場音樂會作為徵集各路人馬的目標. 對“人權音樂巡迴二十周年” 的去向未敢肯定時, 以 “三代人音樂會” 作宣召也是比較實在的起步.

不過點都好, 想比大家知道我的想法, 先攪 “三代人音樂會” 後再檢討 “人權音樂巡迴二十周年” 的可行性.

發 (2007-9-14)

音樂會名稱用番 “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 都幾好.

阿野無題

無題
---- 阿野 (2007.9.13)
http://yeahayeah.blogspot.com/2007/09/blog-post_13.html

近來身體都像快揮發掉,除了(懶)深刻的形而上的歷史的思辯的,其他一概老人癡呆水過鴨背。為自己預備了記事簿,轉頭就想不起哪裡丟了。昨晚上有幸去開一個讓我戰戰兢兢但其實又有啤酒又有小吃的會,席上的人都是之前只能在書店酒館咖啡座免費派發的文化資訊才會見的名字,談的是一個系列的音樂會。二十年前我打賭沒有「社運歌」這概念吧雖然現在我們有《誰說》。二三十年前的blowin in the wind之類根本就是流行歌只欠家裡的雙親不會唱。但黑鳥又有南音的《香港史話》,那到底是甚麼時代。

怕悶怕靜默怕直面沒生產性的時光流逝,今天我們都愛用音樂中介意識和時間。最要命那次是一二一的人民集擊。擾攘了整個上午才能擺脫不擅面對示威者的九龍區食環和警察,坐著臨時命名船旗都是當天才寫就的「本土號」,大搖大擺地晃到皇后碼頭,拉兩條五十米的超級無敵大banner貫通了時間和空間,讓百家在原本港督的檢閱台上發話。人民集擊就是在這種氣氛下發生,爛銅爛鐵燈柱鐵欄圍板手鼓見野就敲,成百人的集體亢奮投入下,喪心病狂的拍子和節奏構成六十分鐘不停的意識和感觀事件。

類似的文化形式當然並不是今天才出現,事實上文化形式如何回應社會這當也不是今天才冒出的問題。魯迅讚賞板畫不是也內含他對當時社會的分析嗎?賈樟柯的《站台》的流行曲運用之於突現社會的快速轉變的效果,難道也會屈居甚麼社會學論文之後嗎?今天會上的一席人,這次聚會的里程而偶然意義,為何不是填充了社會運動除了價值和觀點外的實踐的連續性或承傳,即使就算是連續性或承傳都難言是有明確意識。歷史除了由事實組成,表達吐述整理還靠意志和熱情。

上述都不是本文的重點。

散會後,到開會地點旁邊的一間studio。看似畫室的一個舖位,晚上不以酒待友就浪費。在門縫中看見是晶瑩的紅酒杯和杯裡的啤酒。畫室兩旁都是車房,車房關門後街就變得空盪。不打擾了一行六名男子,廿歲到五十多都有,一人手指夾著一支煙,電光火石間在馬路中心停下不超過五秒。在兩旁由三四層高的唐樓構成的五秒空間,不同年代的六個人,晦暗的街燈下,形成了一種奇幻的充盈感。充盈來自對兇殘的外在環境一種淡泊的自信,自信來自對一時一地的所謂挫敗和無效的嗤之以鼻。

當是喻言啦。上面是個一廂情願遊絲妄想感覺良好的嘉年華,如果不是集中營。

playlist回歸:

1. glory box (portishead live at roseland, ny)
2. anyone can play guitar (radiohead live at glastonbury 94)
3. rolling people (the verve live at wigan 98)
4. like a rolling stone (bob dylan live at newcastle 66——甚麼叫魅力,魅力就是連攝影師和剪接師都不願意讓片段離開bob dylan那囂張的臉) 也可看看jimi hendrix的版本
5. ship song (nick cave live at the writercircle 99)
6. 香港歸來的孩子 (黃慶雲著)
7. homo sacer (giorgio agamben,睇到一頭霧水)
8. leningrad cowboys go america (1989, aki kaurismaki)
9. juha (2003, aki kaurismaki)

人約不完

各位﹕

人約不完的,先開個頭,搞點眉目再算。我提議下星期三、四、五,其中一晚飲杯茶傾傾。我三晚都可以. billy,請邀約林森幾位,那麽三代人也有了.

雄仔

一切看大家了

雄仔叔叔:

抱歉我在忙,好幾天沒開電腦.今天方才看到大家的討論.我跟billy說叫你作召集人而已,唔洗你落手搞.我比較傾向坐言而起行.我對人權音樂會的提議很支持,不就十月人權日開波,就給大家一個實踐的目標吧,這麼一棚人,機動能力應該有的是吧.還有一個月.場地和音響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大家帶一顆心來.一個帖擲出去,聚一次分工就已成事.我對大家有信心,重要的是不要把它搞成是老鬼聚舊的派對,而是提出當前議題和串聯各路人馬的實現,要在社會上發生非僅曝光性的作用.我非常忙,我可負責場地和音響和參與演出.一切看大家了.

一切安好
Lenny

人權音樂巡迴二十周年

保及 Alien們,
雄仔叔叔建議的"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
另, 我地之前曾經話大家有興趣攪人權音樂巡迴二十周年.
兩件事會唔會可能有關連.
另外, 新一代音樂人大家有咩建議?

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

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

諸位﹕

皇 后清場前那個晚上,來了很多舊面孔,也來了不少新面孔。我本來打算午夜後離開,最後留了下來。凌晨二時多,本土行動一眾要稍作歇息,準備翌日預期的清場行 動。其他人卻仍舊興奮,不斷有人牽頭唱歌。唱夠了那些耳熟能詳的戰歌後,有人開始唱其他的歌。什揦歌呢?就是那些香港「拦金年代」的飲歌﹕獅子山下、上海 灘、許冠傑、拦霑等人的歌。

還有沒有其他的歌呢?那天晚上我濫竽充數,唱了Joe HillBilly笑著說,沒人會跟我爭唱的,意思是只有我們此等老餅才懂這些歌。事實也是如此。但同時我又想,這些歌其實跟我們的成長息息相關,尤其我們的社會關懷和介入,心裏就亮出這樣一個想法﹕為何不再唱我們這些老曲子---不單唱,還把這些歌和當時的社會人心也一一道來,好讓年青朋友了解一下這些老餅是怎樣走過來的,相信也會有些年輕朋友有興趣吧!

我向Billy提了這主意,他覺得不錯,我說那就得找郭達年了。Billy行動迅速,郭達年也說好,搞個三代人音樂會罷,「叫雄仔做搞手」!我有自知之明,「搞手」不是我所長,但既然主意是我提的,就由我牽一個頭纜,召集有興趣的朋友,約個地方見個,看看如何搞好這個或者老餅或者三代人音樂會。

有與趣者請覆郵,我再約時間地點。

雄仔

2007.9.4